我生于地下,也曾袒露于地表之上,我见过沧海变成桑田,见过高山移为平地,也曾被人们把玩在指尖,也曾在河底沉默着。直到我被董我的人视若珍宝的发现,他们把我叫做玉。
我周边有无数个和我一样的原石,我们都裹着一层薄薄的外壳,然后一双大手将我们放在器台之上,于是我们的内在被发现,有人如“天青色等烟雨,而我在等你”中的青花瓷般朦胧青明,有人如珊瑚礁堡般谭红艳明。听到人们的惊叹,于是在器物的打磨之下,看着一块儿又一块的同伴,得到越来越多的目光与朱是那目光暗含赞叹,欣赏以及惊讶羡慕。我的伙伴一,他翠绿中带着别的颜色,那双大手在他身上,一遍又一遍的绘画,他时而停顿时而重画,时而冥思,最终直接那大手像获得灵感似地确定终稿。紧接着,伙伴被细细的打磨,常常从清晨到昼夜,那双大手似乎感觉不到疲累。他一边雕刻,一边时而皱眉,时而微笑。最终,从他的手里诞生出一块和原来截然不同的玉。自此诞生出来的玉,有了象征意义。
雪山缺氧,但不缺信仰。朝圣的路上颠簸流离,那千千万万的台阶,跨越的不只是一场人生,更是在面见信仰。
倪建传作为玉雕大师,每年沉淀出独特作品,独具特色,各有千秋,用料从澄澈透明过渡为清白玉色,南红玉白跨越到墨绿水墨色,以单元为单位来场玉石的邂逅吧!
墨玉让人联想到文人墨客,自秦代到现代,文人与武士,相辅相成共创一代辉煌,墨色与其他翠色交杂,自成独有韵味,红玉镶边,玉莲人物欠坐其中,似耀日光辉洒落人间,邂逅一场惊艳众人,手端天下太平,怀揣麦穗寓意丰收,似文人似神明像万万大众祈祷神明,翠绿妆成一树高,却似云涛祈风雨,龙与鱼藏于云中,似乎将要带来一抹碧绿春色,滋养人间万物,墨绿一叶载神明,千叶一粟,运气其中现。
《墨殇一玉,风华绝代》
渐透明色的背景,千手观音似飞天而来,若神明降世。翠色与玉明色,山间鸟木川流,一层一层似乎全景铺展开来,日凌溪落,鸟归苍穹。南红为山畀,天山绝险之地,风云之上,小儿驾神马欲跨越时间与空间来场对白。镜黄似云,流光在其间,宿流从之,宛在中央。阳光也饱满,橘色,沉甸甸的,透在心里,暖洋洋。以为阳光会碎,一大片阳光碎在了水里。玉雕的美,在各色中各展风华,山间万物流露展出,千山鸟飞绝,万径人踪灭的意境深远独美。
《澄明钰谟,镜黄南红》
暖白身色玉壶,翠绿轻点其上,可谓一片冰心盛放玉壶,古有文人一片冰心,今有玉雕呈冰心,跨越千年的对话流传于今。自有神话,白蛇千年被压雷峰塔,水漫金山,今有青龙现世,携云带雨救万千生命。点点透明,易若般若,千千世界,唯有一宿,慈悲善心,心怀众生,似风雨欲来,似万物重生,若神明降世,福泽万民。玉雕倒影,彻底见本色。本色何苍然,际海俱澄鲜。山青灭远树,水绿无寒烟。
《澄镜空清明心》
看过日光倾城,晚霞在屋顶跳跃。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倾洒,清光流泻,意蕴宁融。月色柔和而透明,轻盈而飘逸。日落晚霞人间美景,品鉴赏识玉雕,似有千千世界,千万年文明,仿佛就在眼前,时光汇聚万花筒中得以具现,文化的融合,倘若生命的重现。
不期然的相遇,时空的交汇只在此时此刻,凝滞,似乎追随,只需瞬时。等待千年的绝唱,历经无数刀雕刻,我终于有了自己的意义,文明在数千年的传统文化中得以绵延,而名师的慧眼让我得以发挥价值。明镜亦非台,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,愿时光的长河里,带来尽数的温柔是玉雕的邂逅,跳跃指尖的是文化传承与发扬,无物媲美玉雕,跨越千层的土层,迎来新的价值与生命,万物流露新的姿态,玉雕绽放炫目流光。感谢进入玉的世界。